傲慢与怠惰

【XS/瞎几把写随便看看就好】弗兰的独立调查问卷

云吞纸:

老梗了。主要内容就是【提起恋人的时候你会想到什么】


这两天随便摸的鱼,大家别往心里去。


欧欧西属于我。






Fran其实是拒绝的。他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过能自己独立完成一份作业。


虽然他的学校生活从两个月前才刚刚开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自己少得可怜的校园经验判断这个老师绝对在瞎几把布置作业。
因为作业的形式是自由调查,而内容则是——




“看到boss我会想到什么?”Squalo挑起一边的眉毛,从报纸后面探出头看向Fran。
“当然是想到上个月超支的城堡维修费用,”Squalo嗤笑一声,往沙发里窝得更深了一点,同时还不忘伸长腿去绊眼前站得好好的男孩,“实际点吧小鬼,然后一边儿去,骚扰贝尔还是鲁斯利亚随便你。作业写完了吗就敢在老子面前晃?谁教你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Fran被他绊了一个踉跄,他忙不迭伸手扶稳自己头上硕大的苹果帽子,这才回头怒视Squalo委屈道:“这就是ME的作业啊长毛混蛋!不然你以为ME为什么赶着上来找骂!”




男孩头顶的大苹果已经不是幻觉了,那是实打实的帽子。这就导致他很容易就会把握不好自己的重心——这点死穴已经成为其他干部们的消遣有一段时间了。


帽子是他在VARIA度过第二个周末时,鲁斯利亚在饭桌上掏出来的。明面上的理由是前辈们为后辈共同准备见面礼物。但是Fran觉得谁信谁才傻,没有人会在饭桌上掏出一个五斤重的见面礼,尤其在这个礼物还是一顶帽子的时候。



唉哟这么大的火气,Squalo欣慰地点点头,看来已经在贝尔那里被好好嘲笑过一轮了。
青年恶劣地盯着着Fran拧成一团的包子脸笑了:“哪门课,六道骸给你报的贵族女校?嗯?矜持少女的自我修养?我和白月光不得不说的一段往事?”
Fran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Squalo兴趣盎然地看着被气得半句话说不上来的男孩,把报纸随便往沙发边上一塞,嘴角挑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Fran很迷茫,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步。
十分钟以后。他现在正站在四楼走廊尽头的书房里,直得像一杆矮标枪,并且连大喘气都不敢。
在他面前,Xanxus瘫在沙发里,老神在在地盯着落地窗发呆。
气氛实在是太煎熬了,Fran绝望地想。他现在恨不得回到五分钟之前,掐死要伸手敲书房房门的自己。


不,既然能回去的话就回到十分钟以前好了。他想把十分钟以前的自己和不怀好意等着挖坑给他跳的Squalo一起掐死在大厅里。
啊气死了,长毛混蛋掇使人的功力真是日益见长。太混蛋了像“如果有足够的男子气概你不如去问问boss同样的问题这样六道骸也不至于把你送到贵族女校了吧哈哈”这样的激将法那个人是怎么说出口的?


男孩低下眼睛数起羊毛地毯上的小揪揪,木然地想,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那么怎样都好,反正目前为止没有听说哪个十岁以下的小孩惨死在眼前这个魔王手里…大概吧。
这个组织哪里有温情喔。他越想越委屈,一撇嘴就快哭出来了。



可是Xanxus很冤枉,他非常认真地在思考Fran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来的问题,而他陷入沉思就会不自觉地沉下脸,看上去就凶得好像下一秒会拔枪出来打穿未成年儿童的脑子。
他想得太投入以至于忘记了提问者还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唔,提到垃圾鲛会想到什么?
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几个昏暗的画面,事情就发生在昨晚,回忆起来还心尖还会感到点点的温热。




∠( ᐛ ∠)_其实这里本来有一千字关于骑乘的描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Xanxus恋恋不舍地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结果看见不是突然想见一见的那个人,而是像个棒槌杵在书房正中的男孩。


他不爽地皱起眉。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ME敲了门啊。你开的啊,你是金鱼吗过眼就忘。



Fran震惊地看着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没什么。ME马上回去。”
Xanxus看见对方就要从善如流的滚了又觉得牙痒痒,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得瑟一下现在无处释放的荷尔蒙,于是稍微抬高了声音:“回来,走什么,不是你问我问题的吗。”



也是你叫ME滚回去的。你果然是金鱼吧。



Fran不乐意地转过身,装模作样地掏出了纸笔,作势要记录。
“那么,BOSS看到Squalo前辈的时候会想到什么呢?”
Xanxus张了张嘴,眼前又闪过了那几个让他气血上涌的画面。
仅有的右手骨节分明,手的主人像是正遭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像将要溺死之人紧抓浮木一样,死死地攀上他的脖颈。两条笔直的长腿惶急地环住男人的腰,黑暗里只能听到粘腻的水声和青年偶尔被顶出来的小声呜咽。


Xanxus看着还没他腰高的男孩,大部分时间不在线的良心突然煎熬了一下。


这要他妈的怎么说。根本就不能说。
男人安静地闭肛了,他把快要脱口而出的音节硬生生转化成一声咳嗽。
“说了你也不懂,回去吧。”
Fran:“……”
Xanxus瞪他。


这个人怎么回事。所以为什么在他的领导下这个组织还没有被取缔。


难道以后ME就要给这样的人打工吗。
Fran于是磨磨蹭蹭地把纸笔变戏法一样地收了起来,然后毫不留念地滚了出去,并且很有礼貌地带上了门,留里面那个男人自己在书房里思考突如其来的哲学问题。


比起悬而未决的作业他觉得更担心一下自己未来的职业道路。



再进来一次ME就是狗。关上门的时候他恨恨地在心里汪了一声。
今天的作业果然也没有完成,还被当成皮球踢了一下午。Fran悲壮地想。写个屁,谁爱交谁写吧,反正他要联机打一晚上的游戏,狠狠打爆白痴王子的狗头,然后撒泼打滚赖掉第二天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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